一朵脆弱的白莲
刘放再次拉了她一把,然后第四次对她说,“这是最后一次了。” 而刘放显然是刀子嘴豆腐心,说这话的时候要重复一遍去表明自己的立场。她从床上爬起来,抬起眼皮,眼睛里没有一点生气,她笑着说,“我也是最后一次了。” 刘放不信,盯了她好久,然后看着她把药吃了进去。 吃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,刘放知道。她见过她很痛苦的时候会跑进厕所,用手去抠自己的嗓子眼,想把药吐出来。有时候呕吐出来的不止药,还有血和胃里的酸水。受不了了的时候,她就哭。
但她从不逃避,也不怨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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